咏琴随手指了指,赋棋便迅速拉开了东位左二的椅子。
“夫人请。”
丁庄在家中向来都是坐主位的,也早已习惯了坐主位,他满脸疑惑地看向柳喜喜,问道,“闲王,这是什么意思?”
柳喜喜微微一笑,说道,“父亲若是喜欢那个位置,那就坐那里吧。”
姜素晚忙道,“万万不可,这于礼不合。”
姜谙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的目光落在柳喜喜身上,心中暗自思忖,父亲如此让喜喜难堪,不知喜喜心中会作何感想,会不会介意自己这样的家世。
然而,柳喜喜那边却是毫不在意,依旧笑容满面地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快快入座吧,要是酒菜都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咏琴与赋棋目光交汇,两人重新安排了座,待都坐下,柳喜还是居中主位,右侧是姜谙,左侧是姜素晚,才是丁庄。
丁庄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时不时的吧唧一嘴。
姜谙低头局促,柳喜喜用公箸夹了块肉放在他碗中,“你今日还未进过食,吃点兔肉,这是昨日卢雨送来的,刚养了八个月,肉嫩汁鲜,莫要辜负了他的心意。”
柳喜喜刚端起酒,姜谙拉住她小声劝道,“你有孕在身,不宜饮酒。”
“不碍事,我只饮一杯。”柳喜喜低声回应,随后朝姜素晚恭敬道,“母亲,小婿敬你一杯。”
姜素晚赶紧端起酒,“闲王……”
柳喜喜打断道,“唤我喜喜即可。”
“不可。”姜素晚庄重道,“你贵为王爷,我只是一介草民,不可逾矩。”
柳喜喜知道这古代的读书人多少有点迂腐,姜素晚不是老古董已是难得,不敢违了礼规也是常理,柳喜喜不再强求,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姜素晚亦是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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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砚书执着酒壶添酒,丁庄见状,忙道,“给我也来一杯。”
砚书哪见过宴席上男子要酒喝的阵式,看向柳喜喜,得了柳喜喜的应许,他才不情不愿地去给丁庄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