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模假式的伸出手试图搀扶,但倒也没起到任何作用,锵峰的手只是稍微的腾空了几秒,紧接着又尴尬的缩回来。
钻进所谓死牢内,见地牢竟是别番构造。
小主,
与方才所经过隧道不同,里面出奇的亮堂。
亮堂也非合适的措辞,更不若说做火光。
风折柳缓缓抬起头,见周围一壁距离地方并排安置的火炬。火炬的热度烧的脸发烫,而高度正在与自己眉间相平行的地方。
“这儿……”风折柳观察四周环境,除了锵峰身后那一条被挡住的去路以外,或许与方才的隧道并无两样,“还要往前?到此为止如同火炉一般。”
话到这里,冯明与江水进入。
三丈之处仅有自己身后一处去路,锵峰稍微让开来,手指那一扇三尺入口:“这儿没什么错综复杂的弯绕,只要顺着直路一直往前便行。”
风折柳与之并肩,追问其究竟:“既然是死囚,何必将此处建造成这般模样。若是同旁国一般,重兵把守,敞开四周,不更是严苛敞亮。”
“要敞亮作甚?”本以为锵峰这人不愿显山露水,却不知他当如此说,“这地牢是本将亲自着手设计监工建造,要的便是无止境又狭小的绝路。”
“大费周章作甚。”
“咱们都是聪明人,”将军嘴角的余笑未解开,他并没有将话说的明了,只是隐晦说着,“将死之人,何须那么多敞亮。”
跟在后几乎完全隐身的前辈在听到这话后轻拍身边少年肩膀。在风折柳身后隐藏,江水言:
“此人心思毒辣,远离。”
“啊?”冯明不明所以的转头,忙着拍掉头顶的灰尘时候听闻身边前辈的呼唤赶忙转身应和,奈何根本没听清楚前辈究竟说的为何。
江水再次的提醒:
“若是以后仍需打交道,你们万分提防锵峰这人。还有,多提点着老夫那逆子些,让他多长点儿心眼不是坏事。”
顺手拍拍少年后背,江水同冯明言:
“我看你这小子心思颇深,多带带江亭。”
听上去倒是刺耳,像是嘲讽,可仔细听着老者语气里竟是笃定而坚信。这话冯明尴尬的微笑无奈尴尬僵持在了脸上:
“前辈真爱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