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前面唯一的路去,进入真正的地牢里面,终于出现宽敞的道儿。
重现出现的光亮与狱卒的重兵把守。
狱卒见将军至此,纷纷底下脑袋。
各个如同见了猫的老鼠,没有人敢去直视所来之人。
本想降低自己的存在,低调的前期那牢房。奈何周围人在见到锵锋出现的一瞬间立刻列队相迎。
“他们很怕你?”风折柳走在将军的身边低声言。
将军倒是张扬。并没有回答身边并肩而行少年的问题,他昂胸阔步向前去,高声自信同众狱卒言:
“这几位为本朝要犯,严加看守。但没有本将命令,无论谁人来都不准见!没有陛下亲旨,谁人都不许动刑!”
又拉长着嗓音欲要所有人皆能听明白:
“都听懂了吗!”
“是!”众狱卒始终没抬头,但应下时候声音整齐而洪亮。
因为是地下挖掘出的暗洞,故周围皆是硬石。锵锋向前行,沿着狱卒让出的路带三人前往那最深处牢房。只有这转交一处长宽大约皆五十步的地方被铺满稻草。
几人走入深处,见这稻草一处。
“这儿除了没有烛火有些暗淡以外,倒不似这洞底别处令人畏惧。”
“旁处的牢房进出之人受千刀万剐,仅有这儿隐蔽且看上去温馨些。诸位是陛下好友,世间响当当有头有脸的人物,我闻取城怎可能当真将诸位关入死囚之处。这儿是那些狱卒偷懒儿打盹儿的地方,静等外面有了好消息本将便立刻来接。这些日子还得委屈诸位了。”
“无妨,可……”风折柳仍有一问,“如此所为,这儿的狱卒皆知我等身份。”
干脆的回答,这对锵锋来说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