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无任何光亮的洞口。洞口通往里处,看不见洞内的环境,只是依稀能从里面听出嘶哑的吼叫。
“狰狞疼苦,咄嗟叱咤,里面是在逼供?”风折柳靠前,在漆黑的洞口前停下。没有贸然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界,而是停下,询问那将军话术。
“不是逼供,是受刑。他们已经是将死之人,何必再浪费彼此的时日严刑逼供呢。”
“将死之人?”风折柳转身紧盯住将军的眼睛,“你家陛下命你引我等来死刑地牢。”
“不,您别误会……”锵峰被这话打的口不择言,“做戏……做戏得做全套,陛下是怕您的计划被……”
眼前手足无措的将军显然不知那君王为何如此,风折柳不打算为难:
“将军不必解释,不重要的细节听你家陛下安排便是。当今眼下的是尽早将我等关押,你我早些分开为好。尽快唤回去那些被调走的侍卫,免得多生是非惹人口杂。”
“您说的是。”立刻接上风折柳的话,锵峰不断的点头应和。
“诸位,请这边来。”
话罢,锵峰高昂着脑袋挺着胸膛走向风折柳。
他的手扶上少年肩膀,不乏粗糙的皮肤纹络,在这张脸上轻轻的抹出来一抹笑,锵峰言:
“里面的人没有安排,我在前,然后您暂且放低姿态做个死罪之状跟本将进去。”
锵峰在前带路,三人随后。
洞口极深,是往下行。两侧墙壁隔开大段距离也不见一盏油灯。锵峰倒是个轻车熟路的,挺着腰便往前行。奈何跟在后的三人不见前面路,只能依靠着自身的修炼与内力探开周围绊脚石头,跟着前面模糊的身影去。
如同个鸭蛋形状的隧道,抹黑跟走大半天终于前面路再次变的狭窄,远处的小光点愈往前愈明亮。
仅能二人并肩的出口,锵峰稍微低下头直接穿过。终于出现的烛光,也不知站在明亮处的他手里何处寻来的火把。
手往前推,火把照亮还未钻进内站在黑暗中小心试探的三人。锵峰得意的嘴角上扬:
“怎么样,我闻取城这地牢不赖。”
风折柳与冯明未前,出于尊敬,二人在等江水先行。
前辈不在意礼节,将左右两边少年一手一个推向前去,江水示意二人先行:
“不必理会老夫,这次老夫只是个客串角色。”
二人被推向前,狭窄的洞口已经没有位置容得二人再次客套谦让。冯明有推得一把身边人,将风折柳先一步推出洞去,走向明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