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里面堆满了形形色色、大小不一的……
长的短的,尖的利的……
还有蜡烛?
一不小心误触乖卿卿的隐私趣味。
她讪讪的合上盖,“兴许是拿错了盒子。”
“没拿错。”
瑥羽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来,卡在盖和盒子之间的缝隙。
楚乐仪生怕夹疼了他的手指,又打开盖子把他的手挪走。“小心点。”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迷离妍丽,“殿下,瑥羽醉的厉害,脑袋很晕,什么事都不知道了,可以对瑥羽做您想做的事了。”
此话一出,楚乐仪顿在当场,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瑥羽。
她抚上他滚烫的额头,“你!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殿下……那是刑具……”
楚乐仪没眼看,什么刑具,分明就是玩具。
这厮竟打的是这个主意?!
当初不过一句驳他的戏言,他当了真。
“你这叫什么都不知道吗?我看你清醒的很。”
他怯懦着,“对不起殿下……可是酒味太冲,不如这样,我还是香的。”
瑥羽在盒子中胡乱摸出一把尖利带齿的,塞到她手中,“碰碰我吧……殿下……”
手中沉甸甸的,这哪能碰他半点,一碰还不要出血?
瑥羽的旧伤刚好,如果再添新伤,她要心疼坏了。
“你去哪个牢里的找来的刑具?往日不是最怕疼了?不行,我叫府医来给你看看。”
瑥羽用手轻拽着她的袖摆,“不疼的,殿下不用担心,我吃了药,不会疼了,只会……”
他目光躲闪开,说不下去。
换了种别的说法,“只会让您尽兴。”
他求着她,“别让府医知道,府里都知道了,青竹院那个,肯定要暗地里取笑我了。”
“这又跟青竹院有什么关系?洛泱根本就没有那心思。”
“您还提他……”瑥羽朦胧了眼睛,背过身去。
锦被让他给推至一边,露出大片凌乱不整的红衣。“热。”
这是娇作劲又上来了,意味着接下来都十分难哄。
偏楚乐仪还不能发作他,把那利器放在盒子里,“我随口一说的言语,你就当了真,平白无故受这苦。你去哪弄来的这东西?有没有解药?”
瑥羽没有回过身,只小声说,“怎么能不当真呢,我爱慕您啊,只想让您舒心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