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解药。”
“殿下不玩了吗?”
“玩什么?”
“瑥羽。”
楚乐仪眼前一黑,声音严厉了些,“我再说一遍,解药在哪呢?”
“没有解药。”
“我叫府医来。”
“一会就好了。”瑥羽幽怨的目光落在那盒子上,“殿下真的不玩吗?”
他失落的表情如有实质。
她把他的身子摆正回来,“不玩,身子重要还是玩重要?”
瑥羽攥紧了衣衫,轻轻发抖,“殿下高兴重要。”
“你现在就把药解了,我就会高兴。不然我不同你去江南了。”
“殿下,您都已经说好了的要同我去的。”
“那你把药解了,好好睡一觉,乖乖休息。”楚乐仪把盒子放在床头一边的案几上,将那红色的瓷瓶摆的老远。
瑥羽在榻上轻轻辗转,心口像是烧着熊熊的火,里里外外都渴望那个身影能贴贴他。
见她言辞坚决,生怕她真的不同他去江南了,“劳烦殿下,让人备一桶冷水。”
楚乐仪立刻吩咐下去,让人在盥洗房中备了一桶温凉的水。
泡过凉水的瑥羽果然眼神清明不少,脸色也不那么酡红。
里衣换成了干净纯白的绸衫,规规整整。
乌发如墨,身形修长,仿佛从诗画中走来,不沾半点尘世烟火。
只在回榻上躺着的时候,极力避免碰到她。
楚乐仪仔细观察他的模样,“现在是什么感觉?还热吗?”
她抚上他的额头,不那么热了,还有点凉。
瑥羽轻轻瑟缩一下,“嗯……”
“怎么了?冷?”
“不……不冷。”
楚乐仪给他盖上被子,这小可怜。
“睁着眼睛作甚?睡吧。”
瑥羽听话的闭上眼睛。
忽而又睁开,“殿下还同我一起去江南吗?”
“去,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