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贞隆帝直接气的吐血晕过去了。
冯氏的娼妓身份显露于世,大皇子的身世势必要备受争议。
届时,大皇子再无争储夺嫡的可能。
可……
永昭***的眉头越蹙越紧。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有说不出确切的所以然。
会是党争吗?
只一瞬,永昭***就排除了这个可能。
党争,党争,首先得结党。
满朝文武,无一人拥护大皇子,哪来的党争。
如若为了除掉大皇子,便特意煞费苦心掀出这桩旧事,才是真正的愚不可及。
难不成,是单纯的想气好面子的贞隆帝?
不会是顾荣吧!
永昭***心下一咯噔“可有去查流言的源头?”
甄女使“查不到。”
“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包括那些栩栩如生的宴饮图。”
永昭***玉指轻抬,轻触桌面,若有若无地点击着,轻声呢喃:“瞧这上京城,愈发显得繁华喧嚣。”
“却不知,这阵风能将火焰吹至何等规模。”
“甄儿,本宫想见见顾荣。”
通气之事,宜早不宜迟。
甄女使眉心微微一颤,不动声色道“奴婢这就去请。”
永昭***“罢了,还是本宫去忠勇侯府走一趟吧。”
“自灼儿离京,老夫人缠绵病榻,身子骨儿总不见好,本宫理应前去探望一番,代驸马和灼儿尽尽孝道。”
甄女使:……
但愿宴统领安排的人能以假乱真,瞒的过***殿下。
此刻,顾荣身处远下扬州的船舶上。
碧波荡漾,水气扑面。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从未离开过上京的青棠,兴致格外盎然。
宴寻“马上就是寒露了!”
青棠“要你管!”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过不了几日就是寒露。
她不知道是深秋下扬州的诗词歌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