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生眉心一拧,偏头看了眼一边的贺礼。
贺礼低头,离开去查。
贺礼一走,傅云生按捺不过十几秒,从蒲团上起身——
齐镇:“您不跪了吗?”
“这会出去,要是老夫人知道——”
傅云生斜眸,一个眼神看过来,齐镇立马低头,闭嘴不语。
刚出院门,便迎上端着饭菜来的灰色长衫贺礼。
贺礼看了一眼傅云生身后的齐镇,见他眸色闪避,心下了然,只恭敬问起:
“您要出去吗?”
傅云生眸子低敛:“需要向你报备,征得同意吗?”
贺礼低头:“您折煞...我刚从老夫人那边过来,老夫人让您回月牙苑休息。秦小姐的事,急不来一时......”
傅云生眼眸微眯:“你以为我跪,是为了道歉?是为了求得她松口答应?”
贺礼:“......”
这确实不是他的风格。
可他不说,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琢磨看透人性,却猜不到一个神经病内心的扭曲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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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荷只说自己在外面听来的八卦,对别的,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