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不关心那个女的长什么样。
她回到屏风后,跟裁缝用口型气声问:“好了吗?”
她想走了。
裁缝让秦夭走两步......
他们做衣服的,有自己的看人标准。
从走路姿势,穿的什么衣服,什么气质,从而判断出这人什么性格,适合什么风格,这旗袍是要紧身勾勒出她引以为傲的身材,还是修身舒适为主......
屏风外的姚巧蕊兴致不断:“云生本来还想把人养在他身边的,但老夫人不让,云生也没打发她走,把人送去祠堂那边的农庄养着了......”
秦夭眼皮眨动,一口深呼吸让她胸口起得厉害。
她就知道...
蓄满了郁闷吐出后,秦夭嘴角轻扯,一副不在乎的调侃语气:“那二叔还挺深情的,昔日年少时的旧情人,哪怕时过境迁,他仍然愿意重新接纳......”
话说到一半,她嘴角的弧度实在是撑不住,目光黯淡无神地看着窗边台上的鲜花,语气却还得装出八卦时的精神头:
“只是、有这样一个旧情人,得挡多少好桃花啊!”
这话说到姚巧蕊的心坎重要了。
一个结过婚有了孩子的乡下女人,她不指望她有什么本事翻多大的浪,她就是要绊住傅云生,好腾出空闲时间来,让她儿子尽快交往个新的女人。
怀孕要紧。
想到这,姚巧蕊这十来天抄的经书的气,舒畅了不少。
她悠哉满意地喝口茶水,然后故作发愁的叹了口气:
“可不是嘛!只是我们这些长辈再着急也没法子。你性格开朗讨喜,多帮帮你二叔,正儿八经谈个女朋友比什么都强......”
秦夭没有接话。
她知道,姚巧蕊故意说起傅云生养在农庄的旧情人,大概是存的为了让她宣扬出去...
秦夭穿好衣服出来,姚巧蕊一个撇头示意,两个裁缝低头躬身后离开。
等外人走了,姚巧蕊看着秦夭那张胶原蛋白满满的脸蛋五官,一个眨眼心思,突然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