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肝的蠢东西!
还敢把他送给孩子的东西拿出去打赌!
傅云生目光莫名放在了秦夭因为醉酒变得粉嫩的脖颈上......
那么小的脖子,他一只手几乎就能掐圆乎......
想掐死她。
好想弄死她。
弄死她算了,省得麻烦。
省得她天天,不分白夜的抓心挠肝似的折磨他......
想着,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冰凉的手掌贴紧温热的脖颈时,手指被诡异地卸了力,只是贴着。
像是冬夜里寒冷的赶路人,突然遇到了一堆柴火,整个人根本不受控地靠近,贪恋温暖......
她真热。
像个炼炉一样,能把坚硬的生铁融化。
齐镇拿着水杯推门,瞳孔震惊地放大后,很快被大脑释放的肾上腺素拉回,让他连忙自救地低头:
“对不起——”
隐形门回弹关上的速度太慢了。
齐镇尴尬地看着脚上的皮鞋,又羞又惶恐。
佛爷看过来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
好可怕。
事后佛爷不会追究被打扰,要噶了他吧?
-
半个小时后。
齐镇在空无一人的宴会厅独自来回踱步着急。
秦家来接人了。
他实在是没有理由推脱,不把人给亲妈啊!
只能借口说佛爷还有些话在问秦小姐,让她先等一下——
可......他也不敢去打扰佛爷的好事啊!
也不能这么拖着,万一这事被撞破了......
啊啊,想想都麻烦地令人头大!
这...怎么就把他扔去走钢丝了,还两头都不好走!
齐镇小心地靠近些,没听见有什么声音?
是...完事了?还是这破休息间的隔音比可莉岛的房间隔音还好?
怎么搞啊?
敲还是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