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无病的话，即便是纪风眠和一旁的八月札也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在他们印象中的王不留行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大好人，可以为了一些陌生人而舍弃自己的生命，他救过的人足足有数十人之多，而他自己也因此染上了数十种不治之症。

可就是在这样的一个人，现如今竟然能说出把寒州的天杀成血红色这样的话，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是他本性如此？

还是这该死的世道将他硬生生逼到了这一步？

两人都认为应该是后者。。

而沈无病的这句话，也让封琼下定了决心，三日后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到沈无病，杀死他！

因为眼前这个少年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她今年三十二岁，十八岁从军，执掌寒州卫两年，从未见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人！

无差别杀人，还要将寒州的天杀成血红色，他是要杀多少人？

屠城吗？

“有问题吗？”沈无病看纪风眠没有说话，于是语气平静的说道：“如果做不到就算了，这份情无需再还。”

“没问题。”纪风眠咬了咬牙，然后眉头紧锁的看向封琼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犯傻。”

封琼只是面色凝重的看向沈无病，淡淡的说道：“三天后，我必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