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管事都安排好了,现在还有沈指挥使的人,阿姐放心!”
此时,安远侯已经快到京都。
他刚在客栈安顿下来泡脚解乏,长随便送来了京中来信。
安远侯拆开信件,一边泡脚,一边凑在烛火下看信。
看完信中内容,安远侯猛然站起身。
“侯爷?”正在给安远侯加水的长随一愣。
安远侯几乎要把手中的信盯出窟窿来,厉声道:“去!让人都起来!不歇息了!立刻快马回京!”
“是!”长随应声。
安远侯将信用烛火点燃,看着火苗将信纸变成灰烬后,脚都来不及擦,便穿上靴子。
当夜,安远侯与同僚辞行后,先行带着护卫下属,一路快马加鞭,直奔京都。
一夜换马人不歇,安远侯终于在第二天太阳落山前,赶回了安远侯府。
下面仆从同侯夫人禀报安远侯回来时,安远侯已经跨进了柳云珩的院子。
柳云珩正坐在桌案前,看着宋书砚带来的和离书。
上面娟秀的梅花小楷是宋南姝的字迹,时至此刻柳云珩还是不想和离。
可,宋南姝和离之心如此坚决!
甚至连关乎他们安远侯府上下性命的信,都拿出来威胁他!
书房门被一脚踹开,柳云珩抬头朝门口看去。
只见,风尘仆仆的安远侯一脸怒气站在门口。
安远侯阴沉着脸,转头对跟随在身后的仆从道:“全都退下!守在院门外,谁都不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