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氏乐得看花思蓉孤立无援,“你有没有姐妹,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你既已嫁做人妇,作甚还要来勾引自家表哥?”
“我不知你婚前到底是如何迷惑了世子爷,叫他对你牵肠挂肚的。可既然你如今都出嫁了,便要安分守己,切莫要做叫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
花思蓉的手搭在腹部,她看着原氏与贺知珠竟唱起了双簧,刚还阴沉的心情,这会儿反倒好上了几分。
“我初来侯府的时候,一直在守孝,莫说见世子表哥了,便是我姨母的院子也去得极少。”
“我一个成日里待在青芜院的人,如何去勾引侯府世子?
说出来原表嫂怕是不信,我与世子表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且从未单独待过。”
“就这,便能给我扣个勾引人的帽子,未免也太过随意了些。”
言罢,花思蓉仍不肯罢休,“不知表嫂在闺中时候,可有见过你母族的表兄弟?可曾单独相处过?”
“想来是没有的,不然为何表嫂子身上,没有被扣上什么勾引表兄的帽子来?”
这话便要反着听了。
原迢迢亲娘早逝,家中继母当道。
她外家怕她在继母手下日子难过,可是时常接了她去小住的。
沈氏之所以聘原迢迢当亲儿媳妇,除了她是国公府的小姐外,更重要的便是她与外家关系亲厚。
既是时常住在外家,又怎会未见过舅家表兄弟?这话便是说出来也没有人会信的。
要是花思蓉这般安分守己都能被扣上勾搭表兄的罪名,那她原迢迢又岂能独善其身?
在场之人,皆听出了花思蓉的言外之音。
原迢迢更是怒目而视,“蓉表妹,我们侯府好心收留你,你如今怎的还恩将仇报了?”
“我知晓你定然是怨我占了世子爷的正妻之位,可你也不能当着妹妹们和家中下人的面,如此污蔑于我呀!”
“我与舅家表兄弟们,清清白白的,岂能容你随意泼了脏水!
便是我家夫君当真心悦于你,以你的出身,也休要肖想正妻之位!便是借着婆母这层亲戚关系,你至多做个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