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氏更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珠珠也觉得飞燕与蓉表妹长得,像极了?”
“枉费我还想自欺欺人,却原来,不过是我自己在骗自己罢了。”
说完,她又红着眼眶,欲言又止、欲哭无泪地看向花思蓉。
春燕则紧紧捏着花思蓉的手,把人护在身后,唯恐这位侯府的少夫人突然变脸,对她家姑娘不利。
花思蓉则是在知晓了飞燕外室身份的时候,脑子里便忍不住‘轰’的一声,炸开了花。
任是她想破了头,也没有预料到贺知璋不仅对她心思不纯,竟还在外头养起了肖似她的外室,且还叫原氏这个妒妇知晓了去。
怪不得原氏刚进门的时候,对她这个表姑娘虽不咸不淡的,但也还过得去。
可后来突然便开始明里暗里的针对她、算计她,却原来根源竟在这里!
花思蓉当即便忍不住犯起恶心,干呕了起来。
原氏只觉得花思蓉是在惺惺作态,一言一行皆是对她的挑衅与嘲讽。
“够了!我们都知你怀了身孕。你便是不孕反,我们也知晓你即将成为一名母亲。
你很不必在我这个失去孩子的母亲面前,装腔作势。”
花思蓉的眼底划过冷光,她把特制的香囊捏在鼻下,深嗅了几口,这才堪堪压下了胃里的翻江倒海。
她冷眼觑了一眼原氏,在春燕的搀扶下,慢条斯理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先是看着贺知珠,回答她先前提出的那个问题,“珠表妹,你年纪小忘性大,我不怪你。
我父亲这辈子唯爱我阿娘一人,自从我阿娘去后,他身边再无旁人。
便是伺候人的丫头,他生前的院子里头,都是没有的。
不瞒表妹你,我啊,倒是真想要个兄弟姐妹的,可惜叫表妹失望了,确实没有。
啊,也不对,我如今倒是有个过继来的兄长,在京城求学。不过,我只有兄长,倒是没有姊妹。”
贺知珠头一回见花思蓉在他们侯府这样硬气,心头一噎。
她复看向原氏,希望原氏能好好治一治花思蓉这等,明明身份低微,却敢小视她侯府小姐的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