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没个亲生的孩子,能够栓住她,老婆子当真是有些担心啊。
要我说,你还是跟屋里那个生个孩子算了,不拘男孩儿女孩儿。这女人啊,只要有了孩子,那她这辈子便休想再有异心了。”
辛玉成讥笑,“母亲,你当真以为我没给过她机会吗?”
“一开始我确实是想叫她生个孩子的,不然我何至于白日宣淫?还不是为了叫她早日怀上。
偏她自己不争气,连自己的骨肉都护不住。”辛玉成对贺知环此前说的,不想替他生孩子一事,仍旧耿耿于怀。
据他所知,与贺知环同一日出嫁的侯府表姑娘,如今也是身怀有孕,且对方孕初期,便去蒋府拜会,又去参加了二皇子府的宴会。
多贤惠呀,便是商户女出身,可只要知情识趣,知晓要为了夫君的前程奔走周旋,那便是当之无愧的贤妻。
可贺知环在干什么?桩桩件件皆是在毁他辛玉成!
“既如此,那便休要怪我狠辣!”
“母亲,你真当我成婚以来的所作所为,是毫无章法吗?虽然贺氏小产的确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但有没有孩子,都不影响大局。”
辛母愕然,不懂儿子在说什么。
辛玉成自觉自己算无遗策,也乐得有人来分享他的高明之处,遂他对着辛母,道出了自己的步步为营。
“母亲,你可知有句话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自从我知道自己娶的是侯府二房的二姑娘的时候,我便开始从各种渠道打探有关她的消息了。
哪怕是一丝一毫,我也不曾放过。”
“功夫不负有心人,如今的我,对她可谓是知之甚深。”
香橙那丫头虽然卖了有些可惜,但他确实在她身上套出了不少信息,以后他要对贺知环上演体贴入微,再有个香橙在一旁,看着也膈应。
最主要的是,怕坏事。
辛玉成继续道,“贺氏确实聪慧有才华,可她是女子,平常往来交好之人,皆是品评衣裳首饰的,有几人会在才华一道上,与她论高低?”
“可我不一样,我吹捧她的才华,我肯定她的容貌,我诋毁她的前未婚夫家,我甚至在她的面前,抛弃了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