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蓉混在其中,尽量不让自己成了显眼包。
等她们以不多打搅原迢迢为由,提前离开之后。
屋子里留下贺知璋和原迢迢,场面瞬间冷却了下来。
半晌之后,原迢迢突然询问贺知璋,“表妹人如其名,生得花容月貌的。我这身子又不争气,不如我替爷聘了蓉表妹进府?”
“她是婆母的姨侄女,我也不好亏待了她,便聘进咱们院里做个贵妾。
我也不灌她喝避子汤,只管生了孩子记在我的名下便是。
爷,您说好不好?”
贺知璋先前还顾忌着夫妻情谊,这会儿也忍不住脸色难堪。
“表妹已经定亲了,开年便会出嫁。”
原迢迢不以为然,“嫁到外头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给咱们世子爷做妾?”
“您瞧瞧外头的那个飞燕,那得是多有造化,才能伺候上咱们世子爷啊。
本来妾是要接她进府的,偏世子爷您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竟然阻了我,也不知道飞燕姑娘这几日该有多伤心。
我不管,反正等飞燕姑娘有了身子,我是肯定要把她接进府来照顾的。
我刚丢了一个孩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叫爷的骨血流落在外的。”
贺知璋并没有被原迢迢这番话迷惑,他神色清明的看着原迢迢,“我最后再说一次,蓉表妹只是表妹,她会嫁去蒋家。
至于飞燕,她永远不会进府。”
原迢迢听了这话,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
看着贺知璋又丢下一句前院还有事,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她强撑着的身体,这才躺回了床上。
杜鹃适时的出来伺候,“少夫人,您这是何苦?
先前世子爷就说了不会让外头那个狐媚子进门的,您作甚要再提起这茬儿呢?”
“要奴婢说,您就该趁着世子爷在家,好生与世子爷培养感情,等您身体养好了,也好早些再怀一个小少爷。”
原迢迢眼神溃散的望着床顶,“你不懂!男人的心啊,就像浮萍一样,飘忽不定。”
“我既然已经见过飞燕,那就不可避免的会知道了他的龌龊心思。
我今日也不是试探,而是要一个确切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