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两间铺子在京中达官贵人中间大受欢迎,除了挣钱之外,还有背后的人脉才是最让人心动的。
侯府在普通人眼里,是有权有势的。
可自从老侯爷去了,侯府在真正的权贵面前,就有走下坡路的嫌疑,一大家子的目光都放在她儿子璋哥儿身上。
她自然也盼着儿子比当老子的能干,可现成的机会,能给儿子添些助力,她肯定不会放过。
“之前丢了三妹婿这个钱袋子,还怅然若失。不曾想蓉姐儿竟是个这样懂事的,问琴,以后表姑娘的院子你亲自盯着,别让人欺负了去。”正所谓投桃报李,何况蓉姐儿也代表她的脸面呢。
“是。”问琴答道,还得敲打敲打各处管事,以后表姑娘那边的事儿可紧着点儿办。
只要夫人手上这两个铺子还能下蛋,夫人就得记表姑娘两分情。
不消半日,表姑娘往公中添了两千两银子的事就被宣扬了出去,只因侯夫人去老夫人那里请安时,略微提了一句。
当然,铺子以及那一万两银子的事,她肯定是烂在自己院子里的,旁人就别想打听了。
这事儿最有说道的,反而是二房三房。
从老夫人那里出来,金氏就拉着詹氏说悄悄话,“大嫂也真是的,还是娘家侄女呢,吃住还要收银子。”
詹氏把自己的衣袖从金氏手里扯回来,“三弟妹,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作甚。
以前瞧你还有几分手段,现在生不出儿子了,怎么连这点儿心眼都没有了。大嫂那是收姨侄女银子的事吗?她那是说给咱们两房人听的呢。
老侯爷去的时候,咱们三房就已经分了家的。是老夫人觉得侯府人少,才没把咱们两房庶出赶出去,继续让咱们趴在大房身上吃喝。
你自己想想,咱们两家,哪个往公中交过一两银子的嚼用?是你家那个还是我家那个?
家里小的读书,也都是侯府出钱,就连每月里的月银我们也是照常从公中领取,身边伺候的奴仆还是大嫂在发放银钱。”
金氏听了几句也转过弯儿来,这大嫂可不就是在老夫人那里明明白白的告状,说他们两房人吃白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