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英粟儿的心咯噔了一下。
“上班了?”英粟儿嗫嚅着,她脑子不清晰,安安怎么就上班了。
时间过得真快。
屋子里很暖和,旁边有一个火炭炉,炉子上有一壶水,沸滚着,热气腾腾。
“中午可以不走吗?”凌维轻声问,声音很温和,温和的像她们之间就没有分开过。
英粟儿想了想:妈妈上白班,中午不回家,爸爸出差的日子,一般她会在上班之前给她准备好饭让她独自在家热了吃。
她不回家她也不会这么根究,告诉她是去了肖笑言家她都会相信。
小时候英粟儿经常在肖笑言家吃住,洋子的大脑很简单,如果英粟儿玩得不回家吃饭睡觉,她一定认为是去了肖笑言家。
再说英粟儿的确没有别的朋友。
“嗯。”她变得很乖,点点头。
凌维去了里间屋子,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件军大衣,他将军大衣丢在沙发上,从另一个沙发上拎起一件蓝白撞色滑雪衫给英粟儿穿上。
滑雪衫是凌维的,穿在瘦削的英粟儿身上就像穿了件长风衣,手都没了,凌维将她把袖子挽起来,将她的小手露出来。
杨八五在一旁看着:“特么的,戳眼睛,这还是我凌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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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凌维自己穿上军大衣。声音凌厉,眼底却掩不住笑意。
他们几人穿得厚厚的,像一窝笨大熊从凌维家走出来,走在大院里,四个一米八多的男孩,英粟儿夹杂在他们里面,一小只。
去到大院对面的家小吃店,杨八五一掀PVC门帘,便迎出一个男子,笑吟吟:“来了。”
应该是经常来的。很熟的样子。
餐馆很小,但很干净,馆子里分布着好几炉炭火,炉上都有水壶正热气腾腾。感觉其乐融融。
他们坐下后,男子双手捧着几个装好茶叶的玻璃杯,一一放在每个人面前。
安安从就近的火炉上提起茶壶给每个人续上茶水。
一个清秀的小姑娘摆好封塑好的碗杯和筷子,也是一一摆好。并递过一张菜单给凌维。
安安勾着嘴角,睃着小姑娘,一副又想调侃挑逗几句的样子。
安安长得眉清眼秀,细高挑个,如果不是四大金刚之三,谁也看不出他会茬架。
其实他妥妥一个花花公子,女朋友谈得不少。
老黑年龄最小,皮肤黝黑,骨架很大,几乎不说话,不说话到没有存在感。其实他很结实高大,估计打架生猛。
凌维将菜单放在桌面上,用手指将菜单往坐在身旁的英粟儿面前略略一推,并不说话。
英粟儿抱着手,微微俯下身子看看菜单,不接:“这个,我不会。”
凌维微微一笑,看看几人,那几人也笑,仿佛是心领神会:这小傻瓜,笨。
英粟儿本来就没进过馆子。
真是,感觉这年,英粟儿学会太多东西。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傻傻笨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显露尴尬。
安安去了吧台那边,从后面柜台自己拿了瓶酒走回来,跨上凳子坐下说:“今天粟儿来,高兴,多喝一点。”
并倒了一小杯酒放在英粟儿面前,凌维调过筷头打了一下他的手:“别腐蚀带坏儿童”
“你帮她喝不就完了。”安安说着,并将几人的酒杯满上酒。
很快几碟荤素搭配小菜就上来了。看上去精致美味。
英粟儿的爸爸英成做菜就是精致美味,而妈妈做饭菜真是一言难尽。
中午的酒喝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