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喜道,“不说明白,我就只好做个糊涂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卫荀不是糊涂人,听着两人连他的去处都安排好了,忙道,“你们在做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我待在闲王府?我能决定自己的去处,我有自己的事情做。”
“不行,你必须留在闲王府。”柳喜喜与苏礼杭异口同声。
卫荀愣住,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忙问苏礼杭,“是什么样的事,要留我在闲王府?我怎么样,苏哥你是知道的。”
他没敢说得太明白,也不敢看柳喜喜,怕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苏礼杭道,“我苏家虽在通州有一席之地。在明面上能保你,在暗地下我们是无能为力的,而最好的去处就是闲王府,闲王府有千人侍卫把守,一般贼子闯不进来。”
卫荀道,“可是因为这个少年?”
苏礼杭沉沉应道,“是。”
卫荀这才望向柳喜喜,问道,“是与喜喜姐遇刺之事有关?”
柳喜喜没想到卫荀是如此聪明的人,点滴线索就把事情连接起来,得到了最关键的点。
她并未说话,而是瞧着苏礼杭,毕竟他还有事情瞒着。
苏礼杭回应了卫荀的话,“没错。卫弟弟,人是被我救的,他肯定还会来找我,你手无寸刃,只怕遇上了就难逃一劫。”
卫荀没再说话,算是应承了。他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也知恶人不会像他们卫国公府的人下手有分寸。他不会武功,只怕遇上了,逃不过一死。
柳喜喜饮了口茶,笑道,“荀弟待在我王府是绝对安全的,只是那个人,从哪带来的,请送哪去。”
“闲王,河益要杀他,他的作用,你难道不知?”苏礼杭咬牙切齿道。
柳喜喜道,“知道,你若真想留下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是有条件的。”
苏礼杭冷笑道,“闲王真是寸土不让,先说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其实很简单,从明日起,若是有与他同病症的人到你千金医馆,请一并医治。”柳喜喜淡然道,轻轻地昂了下头,指向丁泽。
苏礼杭紧盯柳喜喜,沉声道,“你这是要将我千金医馆推进火坑中。”
“我这是成全你扬千金医馆之名的愿望。”柳喜喜笑道,端起茶饮了一口。
看来苏礼杭已知道了莺米谷之事,或许可以利用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