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谙笑道,“喜喜既然把笔交给了我,意思就是想让我帮她改改。砚书哥哥,请帮我倒杯茶吧。”
“好。”砚书应道。
正堂中,丁泽歪坐在椅子上,陷入昏迷,由卫荀扶着,苏礼杭站在一旁摇着折扇,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河益临走前说的那句似有深意的话。
她为什么会认为他会处理好丁泽?
知春住在客房,离得近,有人来访,侍卫也通报给了她。她穿好衣裳过来,看到两人扶着一个伤者,并没有多问,先吩咐上夜的家奴准好热茶,便候在一旁等着柳喜喜过来,而苏礼杭的不寻常的神色落在了她眼中。
柳喜喜到来之前,知春优先看到了她,赶紧过去,耳语了几句,柳喜喜目光便看向苏礼杭,轻点了下头,表示了解了。
她见卫荀扶着一名眼生的伤者,打趣道,“怎么,这世上也有苏家小公子治不好的病人,要来我王府求救?只是我不懂医术,见我做什么?为何不直接请我们家鸣秋?”
听到柳喜喜的揶揄,苏礼杭无奈,这时候他一点与她辩驳的兴趣都没有,道,“我有一条消息,是闲王不知道的。”
柳喜喜挑眉,看着伤者问道,“可是这个人?”
苏礼杭道,“不是,而是关于河益的。”
柳喜喜听言,笑了笑,做了个请坐的动作,自己先行坐下,来回打量苏礼杭和卫荀,若只有苏礼杭一个人来,她还会多思考一下苏礼杭葫芦装的什么药,有卫荀在,她便完全没有这个顾虑了。
“苏家小公子,请直说。”柳喜喜也正经起来,不再嘻哈。
苏礼杭坐下,合起手中的折扇,敲了两下,说道,“我想闲王应该还不知道河益是女子吧。”
“什么?”柳喜喜眉头一紧,看向知春。
知春马上上前回话,“王爷,经过多次探查,河益一直与其他三人同吃同住,并未表现出其女子的一面,知春失察,还请降罪。”
“无碍,只是她一个女子是如何混进了隐里面的?”柳喜喜疑惑,向苏礼杭问道,“苏家小公子,你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苏礼杭持着折扇指了指丁泽,悠悠道,“这个人是河益追杀的人,我与河益过了几招,她的模样打扮虽似男子,但她的身形是瞒不过我一个大夫的。”
柳喜喜不懂这个,点了点头,问道,“你将人带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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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礼杭道,“他或许知道些什么内情,闲王难道不想知道?除此之外我想请闲王留卫弟弟在闲王府中待一段日子。”
柳喜喜闻言,笑道,“你这算盘打得真响,荀弟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我自然可以应承。但是这个人的情况,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答应的。”
苏礼杭道,“闲王是明白人,非要我说个清楚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