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她不敢有半点动静,却是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好痛....爸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后悔了....我后悔了爸...好痛....”
时屿哀声求饶,又被痛得大声尖叫。
他反悔了,他谁都救不了!但谁来救救他...救他...
可惜没人,没有人理会时屿的惨叫。时立荣自然不会管,他只在乎他想要的,一整支腺体液,至于其他的他根本不在意。
门外的时母也没有去推开门,或是打断时立荣。尽管那个被抽腺体液的是自己的儿子,尽管时屿曾经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腺体痛,不像其他伤痛,更像是乘以十倍百倍的神经痛。神经被不断分割、再分割,因为他的位置,颈部。就注定了它位置的重要性,连接上下。
到后来,时屿的声音越来越小,气息越来越弱...
抽腺体液本不会出血,可现在,时屿的腺体居然冒出几滴鲜血。
这让一旁坐着的时立荣,立即起身走到床边,看趴在床上几乎要昏死的时屿。
可惜,时屿此时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块猪肉,他只关心腺体。
疑惑说道,“奇怪,按照老李的说法,抽这东西不会出血才对啊!”随后想到时屿是个beta。
想动手打,抬起手又想起抽吸器正在运行,改为咒骂,“妈的,赔钱玩意!这点痛都承受不住!废物!!你给老子撑住了,还差一点点就满了!!”
时立荣没停下咒骂,时屿却是不太听得清了,他已经疼麻木,没有了知觉。
没有人会来救他....没有...
等时屿醒来时,是在县医院,而身旁坐着时母。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时屿的眼眸都是空无的,没有什么生机。
直到出院,直到陆淮宸被绑架。
时屿才稍微回过神来,去打听,去观察时立荣。
还好时屿的计划顺利行进,时立荣给陆淮宸注射了,时屿那没有任何药物的纯腺体液。
陆玮按照绑匪的要求,送来了钱,得到了昏迷不醒的陆淮宸。
连夜将陆淮宸送去医院,紧接着就是在陆淮宸清醒后,带着陆淮宸离开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