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没有回答,径直问,“我走的这些时日,宫中可发生了什么喜事?”
“能有什么喜事。”
傅柳吐了口卤味的碎骨,道,“睿王剿匪有功,陛下将其赞赏了一番。”
她微讶,睿王有功,萱妃不应该高兴的。
谢潇又问,“谢砀怎么样?”
傅柳口中津津有味,含混道,“我没进过后宫,没见过。”
谢潇:“梁王受命调查楚王忘忧药一事,最后是如何交的差?”
傅柳摇摇头,“这事宫中没有声张,你关心这事怎么不早说,我趁夜去御书房外蹲守几天不就知道了?”
谢潇不愿傅柳涉险,“还是别了,宫中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她想了想还是问道,“东宫的人过来时,可说三哥病情如何?”
“殿下病了?”傅柳一脸惊异,显然头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谢潇最后起身掀开被褥,在带回来的包袱中翻出两样东西揣在怀中,道,“罢了,我去看看他。”
东宫之中,谢珏神情恹恹躺在矮榻上休息,额间的烧意许是退了,眉目也如往常般俊朗深邃。
谢潇来时他仍旧眼眸含笑,“来了?肚子饿不饿,一起传膳如何?”
谢潇暗自瞪眼,自己都尴尬的想抠眼珠子,他是怎么做到若无其事的?
谢珏似邀功,笑嘻嘻道,“给芦先生的仲秋节礼在临川时就已经发出了,你的那份三哥也一起也一起送走了。”
谢潇拧眉,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用谢我,你若是因此心中感激,来日有事呈报你多替三哥拟几份奏折就成,父皇都夸你写得好。”
谢潇继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端着道貌岸然的面孔,实则背地里专对自己的妹妹做那狎昵轻佻龌龊之事,就算她现在是男儿的身份,可初吻丢了也是一件很耻辱的事好嘛?
为什么这个人就跟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