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刚出神地看着眼前的彩虹,像是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真乃一幅仙境。
随着气温逐渐升高,积雪也渐渐融化,山间出现了道道涓涓细流,向着山谷汇集,细流慢慢越来来越大。
中午时分,山谷已形成了一条奔腾的小河奔向远方。
此时,山间也变成满目斑驳,再也没了美的感觉,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把身上搞得脏兮兮的。
黄刚从包里拿块面包充饥,喝了几口冰冷的饮料,又继续赶路。
一路上,很少碰到人,半天功夫也就碰到六七个人下山。路过一个小村庄,黄刚也没进村。
到了下午4点左右,黄刚又到了一个村子,他知道不能再往前走了。
鉴于昨晚上的尴尬,他不轻易进农舍了。
直到看到一个六旬老汉坐门口晒夕阳,他才上前问道:
"大爷,我能在你家留宿一晚吗?″
老汉抬头看看黄刚,笑着点头,站了起来用方言说了句什么,黄刚听不清,只好傻傻地跟他进了院子。
进了院子,老汉带黄刚到了个土坑前,坑上有个小方桌。
黄刚前世来过这地方,知道这地方有请客人上炕坐的习惯。
因为炕下冬天长期烧着暖和,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比较注重风俗。
上了炕,分宾主坐下,老汉拿个暖水瓶,给黄刚倒了杯茶水,也给他自己倒了一杯。
两个人便很费劲地交流起来,牛听马说地交流一番,才大概弄清他姓赵,家里只有他和老伴在家,老伴出去串门没回,女儿全部出嫁了,就小儿子在长安工作。
两个正集中精神地听对方说话,一个老妈子进屋了,一张嘴,更让黄刚头疼的音符出现了。
这时,黄刚只好全程陪着笑脸,也没了打算听她说什么的欲望。
两人喝着茶,老妈子估计是去煮饭了,因为交流有点困难。
老汉也也找了个黄刚也听不明白的什么借口出去了,黄刚自己盘腿坐炕上,倒也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