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大喊大叫:娘,娘,血,流血了!快来呀,我的屁股跌坏了。
我娘急急忙忙赶来,一把拽我推到坑上,掀开我长裙子一看,嘿嘿直笑。举起掸帚柄在我屁股上恨狠抽了几下,骂我:傻妮子,傻不溜湫的贱货,那是月亮婆婆送来的红潮。妮子,你成人,女娃儿变成女人了。
鼠妞呵呵而笑:“该打,该打。我十岁生日之后,我娘就告诉我女人的秘密。让我时时刻刻提防着女孩子初次来红潮怎么处理。”
妮子说:“这还不算,我娘让我蹲着身子洗下身。屁股刚靠盆边,我娘又用掸帚抽我,说是盆边有病毒,要像公子练武艺蹲马步那样腾空洗屁股。哎呦,做女人多难受啊。”
懋功在姊姊门外听到此话,用手掌掩住嘴巴忍住不敢笑。转身抬步,准备悄悄走了吧。房门突然一开,鼠妞伸手扭住懋功的耳朵说:“好哇,鬼鬼祟祟,偷听咱俩闺房秘话,你说,该怎么样处罚!”
小妮子急得面红耳赤,看着姊弟俩扭在一起堵在房门口,出不去咋办呢?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向懋功腰间使劲一推,钻出房门,一溜烟回了隔壁自个儿的屋里。
懋功双手抱拳,向姊姊打恭作揖:“姊姊,我的老姊,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在后院练武后经过你的门口,天地良心,我不是故意的,饶了弟弟吧。”
姊姊得理不让,开口笑问:“我饶了你,你怎么谢我。”
懋功凑近姊姊的耳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耶娘想把你早一点嫁出去,将来我的一份家产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鼠妞笑骂:“贫嘴哄人,去你的!”鼠妞见到妮子已窜出房门回家去了,就把弟弟使劲向门外一推,随着将房门一关,吹灭油灯睡觉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