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

白天练武艺招人眼目,日落黄昏光线渐暗,懋功到后院练练丝绦飞锤,这个铜环与铜钱的颜色不一样,铜钱磨亮多是黄色,铁锤一砸就裂开。这个铜环暗红色,时称精铜,韧性大,铁锤砸铜起痕迹而不裂开。懋功掂量掂量几两重的铜环,飞锤砸到人身骨头上是啥样。一练准头二练力道,腾跃躺卧,各姿势式练个遍,最后鲤鱼打挺收锤回前院。

懋功经过正房听到娘说:“长女晚嫁,小女早嫁。这是常规,长女晚嫁,为娘享福。小女早嫁,为娘耳根清净。我告诉丫头为她择夫出嫁,鼠妞不想早嫁人。为娘的想法最好晚嫁一两年,待徐家砖瓦大院建成之后再出嫁,那时风光体面去婆家,不被婆家看低身价。”

徐盖说:“单公子远行潞州府,不是三天两日就能回来。咱来到卫南县垦荒,一下子成了暴富户,有多少人眼红嫉妒。没有地方势力倚靠,恐怕不能长久。”

徐夫人说:“咱领情单公子的良苦用心,我得见见到男娃儿才放心。咱为了发家致富,找个歪瓜裂枣的女婿,太委屈了大丫头了。咱们得去暗访看一下男娃儿。”

懋功看到西厢房点亮了油灯,屋里有叽叽咕咕的说话声。懋功蹑手蹑脚站到门边听壁根。喔,是三管家的女儿妮子与姊姊在说悄悄话。姊姊一个人住两间屋,外间一台织布机,内间是卧室。

半年前在东明县老家,鼠妞母女俩农闲在织房,农忙到厨房。到了卫南县徐庄后,开始半个月抢播冬麦,人力紧缺,母女俩在厨房管饭管水。抢播冬麦结束,鼠妞再也不管厨房的事,专在织房做女红。

三狗子成了管村外田地的三管家,为了有事及时商量,徐盖让三狗子全家人住到隔着一层壁的院子。三狗子的婆娘在大厨房劳作,帮衬着徐夫人一家人的衣裳洗洗刷刷。有个女儿属兔,与鼠妞隔着一牛一虎。

两个齐整的少女挨着小油灯,把麻纱绕到三寸长空心芦苇杆上,用作织布木梭中的纱穗子。织一天布需要上百个小纱穗子。灯光闪烁少女的面庞,白里透红的肤色时亮时暗,隐隐约约感觉特别美艳。两少女嘻嘻笑语:“姊,我今天挨娘打了两顿屁股了。”

“咋啦?”鼠妞眼睛看着纱穗子,手不停绕麻纱。

妮子一手在竹签转动芦苇杆,一手掐麻纱边做边说:“娘让我洗你家公子换下的短袄和胫裤,公子天天要练一两阵子武艺,腾跃翻滚满地躺,浑身是灰土,天天要换两三套衣裳。今儿又泡了一盆公子的衣裳,不知咋样把水桶绊倒了湿了地面,我一不小心滑倒跌坐地上。低头一看,血?鲜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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