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透的能看到青紫血管皮肤,仿佛极易破裂的纤细脖子。
如水汩汩流过的声线,可能让人呼吸不过来的下颌线。
“喂,我说那么多,你完全没有在听吧?”
潇暮摸着青紫眼角靠着墙坐了下来,看着死盯着自己脸看的小孩,道,“看来你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吗。”
蜷缩在另一侧墙角的小孩,瞪大眼睛盯着自顾自话的潇暮。
潇暮: “我来一次你揍我一次,不是咬就是踹,要不然就是撕和挠,这换作是别人,估计早就被折磨的没耐心了……”
小孩继续趴在地上,目不转睛盯着衣衫不整潇暮看,毫无波动。
潇暮于小孩以依旧带着一丝警惕的眼神中,叹了口气耸耸肩自我安慰道,“算了,反正我是自己找上门的所以我活该。”
小孩继续瞪大眼睛警惕着潇暮,从他的话中小孩也明白他之前所谓的自愿和活该之意,确实潇暮来的这些天挨了不少自己的拳头,以为这般做多少都会让他知难而退,又或者惹恼了打回来,让自己毫无反抗的余地,然而,这家伙却始终都没有,甚至完全被自己折磨的没脾气一般,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临走前,潇暮依旧笑嘻嘻道,“明天,我还会再来的!”
“早上是冻的发硬的窝窝头,差点把我的牙磕没,
昨天在冰湖边逮了一只溜冰的傻孢子,把它扛回城里,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还以为能改善一下伙食,结果还是被那大胡子的给截胡了,夜里要巡城,我晚了一点,站在城塔上,吹了一晚上的大风夹雪,这鬼地方 ,风大跟浪似的,一波一波接着,气都没喘匀过 ,手指头都差点给我冻掉……”
趴在地上的小孩,静静的听着潇暮日常絮叨,即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潇暮依旧自顾自的说得很起劲,而一直独自关押在这个狭小牢笼的的他仿佛也习惯潇暮的声音,慵懒的趴着听着。
“时辰到了,我该走了。”
直至潇暮起了身,小孩的眼珠也跟着动了动,眼神停在了潇暮削薄挺直的背许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潇暮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站在门边的潇暮突然回头看向小孩,像往常那般问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的名字?我给你取的,那小木屋?狼窝?还有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