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咬的更是深了。
惊觉对一个疯子讲道理毫无意义,潇暮嘴角扯出一抹发苦的笑意。
“不过,我不会与你计较,松开……”
疯子喉头发出了野兽般低吼声,潇暮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他的躁郁,如果再次激怒他,估摸着这咬力能把自己整条胳膊给扯下来,可潇暮对他知乎甚微,如何在不激怒他的前提下保住自己胳膊?
貌似不太可能!
潇暮当机立断,极力的将语气放平道,
“你看,我给你带了好东西过来。”
潇暮扬起下巴指着不远处,不知何时放在地上盏灯,钴色铜台盏油灯,发着柔软的暖光,咬人的疯子对光线极敏感,潇暮原以为他会像上次一般,即便是抗拒,自己也尚得一丝生机,可出乎他的预料,疯子好像已经适应了光,又或者说是自己打一开始就为这疯子着想,刻意的带了这盏柔光暖灯,所以说自己这该死的多此一举无异于自掘坟墓。
已经做好接受这血淋淋的思想准备,可小疯子却没有再多进一步,甚至目光完全被牵引到油灯上,不自觉松了口,而潇暮趁此机会,悄悄的从衣襟里摸出一块昨日不小心带走镂空铁 片,潇暮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环上这疯子脖子上的,直到咔哒一扣,铁片物归原主的紧紧挂在了疯子的脸上。
做完这一切的潇暮,似有感觉自己一生都走完的错觉,手心沁着凉意和薄汗。
而等小疯子反应过来已为时已晚,他疯狂的挣扎着,奈何四肢被铁链束缚住,对于脸上衔挂的那一片轻飘飘铁片怎么甩都甩不开,地牢里持续好一段时间转来铁链的“铃铛”声。
潇暮揩去额上的冷汗,撩开袖子,看着流血的手腕,简单的处理包扎,又看着向挣扎许久最后累趴匍匐在地的疯子,蹲了下来,目视着戴上铁口罩,俨然对自己已经造不成太大威胁的少年,放肆大胆的掏出手帕擦着他脸上的污渍和血迹,手指挑开他额上碎发,昏暗灯光下,潇暮注目着小孩苍白的面容,小木屋里种种回忆也跟着瞬间涌上心头,眼眶发热眸底闪着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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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放空的小孩也任由着他。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