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正当白长宁以为他会加深这一吻时,他竟直接抽身离开。
面前的男人双手克制地揽住她的肩膀,带着笑意的双眸中隐隐夹杂着别样的情愫。
“乖,再忍忍,本王带你入宫。”
白长宁的俏脸顿时绯红一片,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快走吧!”
一到大门外,萧翊衍直接将她抱起,放在马背上,而后一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甩动缰绳,飞快向宫门口奔去。
朝阳殿
文武百官都到的七七八八,永乐帝看着一身枷锁,缓步走进来的白震天,努力隐下心底的欣喜。
“咳咳,”清了清嗓子,怒斥道:“镇北侯,你可知罪?”
后者一脸平静:“臣不知。”
白震天一身囚衣,发丝微乱,手脚皆被手腕粗的铁链束缚住,但他身子站得笔直,满身傲骨。
不少官员偷偷在心底给他竖起大拇指,身处囹圄,还能如此淡定的,当今世上能有几人?
“好个不知,那就让在场的所有爱卿看看,你是如何勾结北漠,通敌叛国的?”
方一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几封已经展开的信笺,给每一位大人都瞧了一眼。
人群中顿时传来细细私语:“果真是镇北侯的笔迹啊!”
“就是,就是,那底下的私人印章都一模一样。”
有几位同镇北侯打过交道的老臣不禁扼腕,眼中含泪。
“镇北侯,你糊涂啊!\"
“本侯行得端,走得正,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更无愧于先皇!”
白震天双手朝着上方抱拳,连带着铁链叮当作响。
“污蔑本侯勾结任何一国都行,偏偏污蔑本侯勾结北漠?哼!本侯驻守北方边界数十年,杀敌无数,北漠屠杀我西玄兵士的场景尚且历历在目。
对于北漠畜生,本侯恨不得踏平他们的国土,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是谁,到底是谁,如此作贱本侯?”
整个朝阳殿中回荡着他正气凛然的话语,百官们纷纷点头,确实不应该啊!
永乐帝见此,当即命人将林玦带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