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只怕年府危矣。
孙妙青也顾不得许多,连夜收拾行囊,一骑快马日夜赶路奔去杭州。
可杭州山高水长,尽管孙妙青日夜兼程,到了杭州时年羹尧也已然说出大逆不道之言。
而皇上将他贬为城门守卫。
孙妙青虽气恼不已,可事情也已然成定局,唯一能想的便是日后。
见孙妙青前来,年羹尧很是诧异。
“夫人你怎么来了?”
孙妙青睨了他一眼,“怎么,本夫人不能来吗?”
年羹尧最怕她生气,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夫人自然能来,自然能来!”
孙妙青虽然身强体健,可到底是女儿身。
这样日夜兼程,身子早已受不住。
早前不过是为了自家夫君强撑着一口气,见到年羹尧之后心中踏实不少。
提着的一口气落回肚子里,不知怎的,竟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年羹尧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摇摇欲坠的孙妙青。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来人啊,快找大夫!”
年羹尧与孙妙青虽说聚少离多,可到底是自家夫人,加之孙妙青十分合他心意,如何能不着急。
待孙妙青悠悠转醒时,已然是第二日清晨。
年羹尧在她床榻旁足足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