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将杂鱼层层叠叠垒起来,再撒上酸菜,点缀些许小米辣,淋两大勺豆酱,加入没过大半海鱼的热水。
盖上盖子以后,焖上几分钟,让热气在封闭的砂锅里加热循环。
小巧细嫩的杂鱼,焖上几分钟以后,就连骨头都会都透出鲜甜,丝丝缕缕全部渗进了汤里。
小主,
“咸香的豆酱,可以吊出杂鱼的鲜甜,味道就稳住了。不过,家里没有豆酱的话,也可以直接用酱油和盐来调味。”
总而言之,不用放多复杂的佐料,简简单单就好。
小海鱼不限种类,全凭喜好;豆酱最优选,绝对是普宁豆酱(图源网络)。
其实,两位女主人之前已经一起初步定好了年夜饭的菜单:清蒸石斑鱼,土豆焖排骨,白灼虾,黄瓜炒肉,清炒菜心。
酸菜杂鱼煲,是徐雨溪一时起意新增的菜。
本来有想过菜会不会太多,要不要减掉一道。后来想想男人们的大食量,又觉得应该没问题,大不了每道菜的分量做少点。
万万没料到,最终是这道临时加的菜,抢尽了其他菜的风头。
从酸菜入锅不久,酸咸香甜的味道就开始四处弥漫。让刚到家的两个男人不由自主地循着味到了厨房,心急地等着开饭。
吃杂鱼煲的第一口,是从汤汁开始的。
吸收了酸菜的酸香和海鱼的鲜甜,这一煲汤水里漾着清爽,呼噜一口就鲜到嘴角直接上扬。
鱼肉嫩到不行,筷子轻轻一夹,蒜瓣肉就从鱼骨上轻易地剥离开来。
像剥皮鱼这种只有一条主心骨的小鱼,则是最容易消灭的。唇舌一舔,甘鲜尽显。
见两位女同志都放下了筷子,苏云谷和田千里的手同时抄住了砂锅,几番你来我往之后,剩下的汤汁一分为二倒进了两人碗里。
田千里笑嘻嘻地问着做法,“这道菜好吃,我觉得自己可以天天吃它。”
徐雨溪也不嫌烦,详尽地又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来了个总结性发言,“吃饱饱,心情好,明年大家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