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你师父牢蕊活着的时候,每年都会去两次阿拉村,至于什么问题,现在说也没有意义了,我现在就是让你给解这个妆,入土为安,这事就过去了。”这那拉青可不是一般的人,唐曼要小心。
“对不起,我解不了。”唐曼说。
“现在确定就是你师父牢蕊,你不解,我那拉青也不是没办法。”
“这是满妆,是官妆,你是满人之后,难道就没有会妆之人吗?”
“那是下九流的职业,那个朝代到后期,妆师都被处死了,因为有一些不能往外讲的原因,所以流出去的满妆极少,会的人更少。”那拉青说。
“这事让我考虑一下。”唐曼起身走了。
唐曼是不得不退一步,她知道,不应承着,这个那拉青恐怕会使手段。
唐曼去古玩城,老恩在喝茶。
“老恩。”
“你没上班?”
“今天休班,来了一个副场长,我也轻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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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挺好的。”
唐曼说满妆的事情,说发生的事情。
老恩沉默,对于满妆,官妆,老恩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会不会呢?
鬼市的妆,高于外面的妆。
“这满妆在鬼市确实是有一个人会,但是极少用,你师父牢蕊上了一个盲妆不见师,也是报着怨恨,那么这妆是要解的。”
“可是那妆我看了,我师父牢蕊教过我,但是没有达到那个程度,我看那是无解之妆。”唐曼说。
“你说说那妆是什么样子的。”老恩说。
唐曼说,角度不同,妆竟然看着也是不同的,那颜色竟然也有着不同,妆七色,但是看着就是三色,七色成妆在这儿竟然分得明显。
“那是变妆,在宫里,每一个人的角色不同,官级不同,所站的位置不同,绝对不会错的,那就是,有一些人看到的妆不同,人死后,送别,从古到今,在朝里,有一些是你不能见的,级别不同,看到的就不同,采用了这种七变之妆,七变之妆,入土是极为讲究的,星月,太阳,阴天……什么时候下葬,角度,方位,错一都不成,会出现尸吼,或者说是灵嚎。”老恩说。
“那我更无解了。”
“我也只知道这个,只是说活,具体的我真的不知道。”老恩说。
“那鬼市的那个人应该知道的。”唐曼说。
老恩接下来的话,唐曼锁住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