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青杂草都踩倒,到了侧房的门前,他从墙缝中,拿出一把钥匙,开那锁,十多分钟才弄开。
打开后,拉开门,一口棺材,棺材盖错开着。
“这个死去的人,是祖上,但是一直入不了土。”那拉青走过去。
唐曼跟着过去,那拉青把棺材盖推开了。
他把手机的手电打开,往里照,唐曼吓得一哆嗦。
那尸体已经成白骨了,但是头部竟然保持得完好,那妆鲜艳如初,那是满妆,是官妆,唐曼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师父牢蕊上的妆。
唐曼的冷汗下来了,看来这事和师父牢蕊有关系。
出来,到前面喝茶。
“那爷,您是什么意思呢?”唐曼问。
“这个妆,我不知道是谁上的,一直在找这个人,这个人是我太爷,死了有六七年了,无法入土为安,埋到土里,就日夜哀嚎,也弄不明白了,找巫师也弄不了,说是妆的事情,这妆是满妆。”
“当时找谁上的妆不知道吗?”
“盲妆,不见妆人,妆而成。”那拉青说。
“你用丧鞋寻找这个人,我来了,那就是我了。”唐曼说。
那拉青看着唐曼,半天说:“不是,你进来,我就知道,你第一次来这儿,如果来过一次,不是你那样的眼神。”
这老头那拉青观察的能力还真是强。
“那你找到的人是我。”
“和你有关系的人,分析来,这个人应该是你师父牢蕊。”
“何以见得?”
“我找这个人找得辛苦,五六年了,也分析了在这个城里的妆师,牢蕊是大妆师,但是我不敢肯定,不能贸然的去找人家,何况,我也打听到了,你师父牢蕊已经死了,那么已经确定了,那这事就得找你。”
唐曼知道,自己上套儿了。
这个老头子太精明了。
如果自己不来,不承认,他也没办法,盲妆不见人,只见妆。
当初自己师父牢蕊盲妆,是为什么?
“就算是我师父牢蕊上的妆,那这妆出现了问题,也许很正常。”
“根本就不正常,这妆就是有意这么上的,入不了土,成不了安。”
“我师父可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