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平之精神一振,:“邓郎中,你来说说,你是怎么开的方子?”
邓郎中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昨日我给王大人把脉,王大人风寒入体,老夫给王大人开的方子,驱寒祛邪的普通方子而已,不可能吃死人。”
:“那方子里的人参是谁加的?”李平平问。
:“嗯,王大人自己述说症状,感觉近来身体颇为虚弱,精神低靡,提气不起,让老夫给他开些滋补药,老夫给他开了两片五十年人参,让他病愈后熬汤水喝。其他的,老夫就不知道了。”邓郎中出奇的镇定。
孙燚打量着邓郎中,关系到一个城令大人,二品大员的死,这老东西居然一点不慌张,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可疑。
:“高管家,那就是你给王大人的药里加了人参?”江白追问。
高管家惊恐的像个鹌鹑,瑟瑟发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按照邓郎中的药方抓药煎药。
毛平之像是得了理,转身问李平平:“你是何人,你怎么就能确定王大人是死于药杀?你就看着尸体,这么肯定是药杀?”
李平平瞥了毛平之一眼:“你算个啥玩意儿,敢这样和我说话?”
说完转头看向邓郎中:“邓郎中,邓时方?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是李平平。”
邓郎中的脸色顿时大变:“李平平?李如儒的儿子,师爷的关门弟子?”
李平平扬起下巴:“是我。”
:“邓时方叩见小师伯。”邓郎中一头扎下去,三个响头过后,额头一片淤青。起身手,站在李平平身边,低眉顺眼的:“小师伯,你怎么在这里?”那副仙风道骨早变成阿谀奉承之态。
:“先不说别的,这是怎么回事?”李平平指了指王博文的尸体:“你干的?药方杀人,你知道后果?”
:“小师伯,不是我干的。”邓郎中急慌慌的解释道:“药方是我开的,人参是他让我卖给高管家的,那人参可是两百年份。我哪里知道他们拿去杀人。”邓郎中的手指头,指向人群中一名绿袍官员,正是周礼堃。
场上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集中在周礼堃身上,周礼堃身边的三两人不动声色的挪动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