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说的坚决,但是这两人都算是冷静之人,并没有一意孤行前去海运码头,目前真实要解决的问题还是整个舞阳境内的安定,这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
舞阳城的街上有些萧条,甚至不如水运码头那般繁华热闹,街上行人稀少,见到大军,更是慌张,或是贴着街边,或是行色匆匆。
:“这里不是号称南方第一繁城?怎么是如此冷清?”李砚昨夜来的迟,没有看清楚,今日一见,哪有一点繁华之说?
马蹄声在石板地上敲响,顺着宽阔的街道穿出老远,竟然有回音传回,显得这城市格外的清冷孤寂。
:“荡平军那些土匪在这里呆了两年多,刚开始时候,陈大王还能管束手下不,到了后来,他自己夜夜笙歌花天酒地,手下那些家伙手里有了点权利,一个个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欺压百姓,为非作歹,短短时间,这舞阳城内家破人亡着不知几几。。。现在百姓看见当兵的,怕的很。”
小柱子眼睛东张西望,恨恨道:“妈的,陈伟星这种货色,死不足惜。”
:“谁说不是呢?”卢小青叹了口气:“我也想不通,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为什么手里有了点权势,祸害起来,他妈的比那些官府的家伙还更狠。”
李砚淡淡的回答:“没有约束的人,比野兽还凶残。”
远在平武城的孙燚,也在感悟这一句话,这短短数日,下面报上来违反军纪的事情发生了好几起。
一场大战,许多人死里逃生捡了一条生命,庆幸之余,又觉得自己劳苦功劳,入驻平武城后,一些人的丑恶就暴露出来。
校尉府议事堂,孙燚端坐上位,平武军所有旅旗级别的将领分坐下首两排。
刘惜军走了十一天,孙燚军务民生一把抓,短短几天时间,这个年轻人的脸上就有了几分沉稳,更是有几分憔悴。
:“情况我都通报你们各位将领了,今天我手里又有两份这样的状纸,你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管不了你们的手下了?要不要我换人来管?”
:“我们,是土匪吗?我们提着脑袋在战场上杀的头破血流,是为了活下来欺压无辜吗?”
:“怎么,是不是刘大将军不在平武城,我孙燚不会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