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先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一边手势让范雎先稍安勿躁,一边拍着肩膀让范雎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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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打完了?能让他回来了?”
“他病得很重,王上的意思是,先让他回来。”毕竟是绝密军事,范雎不便透漏太多,所以只说了些要紧的方面。
“如果他真能回来,老夫自会全力救治,不单为你。”张老先生说道。
“那是?”
“实不相瞒,老夫也是老秦人,土生土长的,根正苗红的。”
白起也是。
范雎突然明白了,如果说他以前不明白张老先生的性情如此偏执,刚中有侠,甚至还带些神秘的仙气,颇有道家风骨,那么现在就有了答案。
因为是老秦人,所以这些都不会再感到意外。
“范雎在此先行谢过,宫中恐有他事,晚辈不便多留,武安君一到咸阳,我立刻派人来请您。”
张老先生颔首,起身送范雎离开。
这几个知情人都没有沉浸在长平即将胜利的喜悦中,比起这些,白起的安危更让人牵肠挂肚。
也许有人会问白起为何如此重要?值得如此看重?
是的,他就是这样,于六国而言,他是灾难性的存在,于秦国而言,他是不可再生的伟大英雄。
这样的一个天才军事家,是以前从未出现过,今后也不会再有的人物。
他的战绩和能力会有人继承,但白起之人只会被模仿,而不可复制。
这是一个独特的人,也是一个极具矛盾的人。
可矛盾有特殊性和普遍性,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也都是充满矛盾的。
晚了,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