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锁离开,范雎又自己托着下巴坐了好一会儿,确保脑袋恢复了一些理性之后才命令下人去准备温凉水冲澡。
这是一团即将拨开的迷雾,终将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也是范雎为数不多的一次纵情。
夜悄然降临。
二人世界中,还带着些醉意的范雎像是一条狼,老骥伏枥的他欣然享受着阵阵快意。
这是一场无法形容的云雨。
这也是一场沉闷无比的云雨。
范雎好似将所有的坏心情全部倾倒出来,将其化为力量,延续着时长。
只是他的手段依旧温柔,也并没有舍得去蹂躏他的爱人。
小锁细长的指甲深深嵌入范雎的皮肤中,中途,他怜爱地捧起身下人的脸,随后落下一吻。
“锁锁,锁锁。”
他不断地叫着给小锁取的新名字,只是毫无语言之上的回应。
最后的最后,范雎卸了力气,软躺在一旁。
几乎是同一时间,后背又传来熟悉的阵痛,与酒精一起麻痹着范雎。
厌倦了,他感到烦躁,可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身体的疼痛。
小锁重新穿了件薄衣后,范雎伸手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白皙却松弛的肌肤,有心无力的状态,让范雎意识到不服老不行。
随心所欲,不逾矩。
可一转眼,大半辈子都已经过去了。
有些事,不能再拖下去了,非得给个说法才行。
“锁锁。”范雎再一次地叫小锁。
她嗯了一声。
“做我的妻,好么?”
他向她发出最真挚的邀请和恳求,经过陈弘言一事,已再没有什么可顾虑的。
“我早就拿你当夫君了,范先生。”
这个回答,满分。
还是那些话,小锁实在不在乎那些虚名,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而不是捆绑二人关系的名分。
“嗯,锁夫人。”范雎嘴角上扬,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