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锁把他的安榻之处收拾得很好,除了床单褥子都换了新的,地面显然也重新被清扫过,似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没有留下痕迹。
范雎如果生龙活虎地像以前那样,他定然会拿着小锁一阵揶揄,专属于文人的打趣之话让姑娘抬不起头来。
但他现在没有心思开玩笑,甚至只能是从书房到卧室的距离,多走一步路就要倒下。
小锁扶着范雎躺下,给他盖好了被褥,虚弱的他淡淡笑了笑。
“都怪我贪恋美色啊。”
多么玩味的一句话,都快烧得不省人事了,范雎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些。
“好好休息,”小锁给他掖了掖被角,轻声说道,“您会没事的。”
范雎不再说话,闭上眼眯了一小会。不多时,小锦请的郎中到了。
张老先生坐在榻边上手一摸脉象,病因就被查的一清二楚。这时,范雎也醒着。
“没什么大碍,这是深冬转型之际的寒热病,另外还有些情志不畅,阴阳不调。老夫不给你解释这么多,直接开药方吧。”
“好,有劳老先生了。”范雎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
“你是娶妻了?”郎中在一旁的案桌前写着药方,边写边问范雎。
“我与老先生相识已两年,您见我府里什么时候添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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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转眼看了看去请他的小锦,又瞄了一眼一直守在榻旁的小锁,好像已经有答案了。
“写好了。”郎中叫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