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别的原因。”
那个深藏于心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来便是满身的罪恶,洗都洗不清。
人家有意于你,你呢,给人家起谐音姓名,把人家当成替身,无数次的试探之后全再也徘徊不前。
当她要向你表明心迹时,你却胆怯了,你说,这样其实挺好,我们保持这样的距离挺好。
门外站着偷听的小锁落下了泪,她微微的抽泣声让屋内的两人惊觉。
范雎站起身,轻轻走到了门外,却只见到了小锁哭着擦泪逃离的背影。
他站在原地怅惘,随后王稽也离座上前。
“张兄,这件事你还是自己理清些吧。还有,在下提醒一句,在魏国的那些经历你也提早想好说辞,王上早晚会问的。”
这就是王稽今日特来拜访的原因。
范雎的言下之意他看明白了,或许是真的有难言之隐而不方便对自己说,但是既然已经算是在秦国站稳了脚跟,就算他今日这个推荐人不问,日后迟早也会有人调查范雎的早年经历和出身,可以说就是政审。
“张兄留步,我就先告辞了。”
半愣半怔中范雎送走了王稽,之后,他又回头看了看摆满案桌的饭菜,却根本找不到任何食欲。
“小锦,”他喊了一声,十秒后,姑娘应声进来,“把这些都撤下去吧,你们吃。哎对了,小锁跑哪儿去了?”
“噢,我刚才好像看到她回自己屋了。”
范雎点了点头,既感到无力也感到无奈。
“行,把这些再端下去吧,别浪费,你们记得吃。”
说罢,他轻吐了口气,去了小锁小锦合住的一间普通厢房。
门掩着,房间内好像也没什么动静,范雎站在门外,想了想,他轻轻地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