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在北辽可有人?能够洞察北辽的朝堂动向、行军部署、市井物价皆可。”

“国朝之初尚有,甚至能深入敌后绘制地图,不过,渐渐荒废了。”侯登叹着气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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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恢复大雍在北辽的耳目,如何操作?”

“自是先混入商队,然后再……”

侯登愣住了,打了个寒颤,一束火花在脑海中炸响。

“你,你是说?”

“没错,寇可往,吾亦可往!”王索明答道。

“寇可用,吾亦可用!哈哈哈!”侯登痛快地接道。

侯登走向裴二娘。

“萧有容,你潜伏大雍多年,资敌无算,该当死罪!”他顿了一顿。

“民女知罪,给北边运了那么多粮货,百死莫赎。但儿郎皆是不知情的,望大人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我岂能信你一面之辞!”侯登剑眉挑起,不怒自威。

面前女子并无惊慌,只是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额,不过你若愿将功赎罪,本将军还是愿给你机会的。”

“还请大人明示。”裴二娘不紧不慢地说道。

“重建商队,把我的人塞进去,你们经营多年,在北辽应该也有跟脚,同样换些我的人过去。”

裴二娘沉默良久,并不接话。

“她做秘谍久矣,早已厌倦,还是另做布置吧。”王索明出言劝道。

“我,我来!”不远处却响起一个声音。

裴南星强自站直身体,向几人喊道。

“只要你们能压住今日风波不外漏,我们可以称裴勇暴病而亡,我娘去南方养老,我去北方袭爵,做你们的耳目!”声音短促,一片决然。

“南星!你疯了!”裴二娘一巴掌扇过去,却在儿子面前停下。

“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妇人低声哀求道。

“娘,你放心,孩儿行事自有分寸。”

“耶律答礼一个人搅得我裴家几近败亡,我怎么不能去北地,搅一搅他耶律家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