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与色授,神魂颠倒。”张士勋又提示一句。
“正是!魂与色授,神魂颠倒。”高衙内觉得眼前这位哥哥太给力了,总能恰到好处地帮到自己,兴奋地一个劲儿拍张士勋肩膀。
“衙内接着说,这二人看到美女后怎样了?”张士勋唯恐天下不乱。
“二人为了得到这位美貌的官妓,争风吃醋,闹得乌烟瘴气、不可开交……”
“闭上你的鸟嘴!”王闳孚在隔壁大喊。
他爹和聂山这段纠葛,还没有多少人知道,知道内情的人也不敢乱嚼舌头。
王黼位高权重,聂昌睚眦必报,都是不好惹的人物。
高衙内是个混不吝的性格,仗着老爹是官家跟前的红人,根本不怕得罪人。
只听他摇头晃脑道:“聂山是个厚道人啊,顾念着你爹曾经推荐过他的情谊,便急流勇退,挥剑斩……斩……”
“挥剑斩情丝。”张士勋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坏笑。
高衙内鼓掌道:“对!正是这句话,慧剑斩情丝……若不是兄弟提醒,我一时半会儿真想不起来这词儿。”
牢房内的一众犯人听得热闹,就有人催促:“衙内,您别说这些个废话,我们都竖着耳朵听呢,您接着往下说,最后那个女人花落谁家了?”
“哦!你们愿意听?”高衙内听到还有人捧场,顿时眉飞色舞。
“愿意。”
“俺们关在这里,早就快闷煞也,你快给俺们说说。”
“正是,衙内快往下说。”
“衙内,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其余犯人们都跟着起哄,这地方太压抑了,今日这位衙内实在风趣。
“好好好!既然你们都愿意听,我便接着往下说……”高衙内夸张地清清嗓子,正要接着往下说时,却听得隔壁王放荡气急败坏地喊道:“闭嘴!高承宗你个贼厮鸟,若是再敢胡扯八道,出来后我便让人抹你一嘴臭狗.屎。”
“先把你的鸟嘴闭上!让高衙内好好说。”还是先前那人出声喝止。
“衙内,您别理会姓王的腌臜货,接着往下说。”另一个囚犯道。
“我要杀了你们!”王放荡声嘶力竭地大喊,声音都沙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