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静谧,月光如水。
洁白的月光洒落在昆仑山的雪景上,反射出的光芒显得这片土地熠熠生辉。
这般光景,反倒如白昼一般明亮。
一道黑影轻轻敲响了虞珺倩的房门。
“门没锁,进来吧。”
虞珺倩空灵轻快的声音响起,略带着一丝慵懒。
咔,咔,咔。
门把手缓缓转开,那道黑影迅速闪进房间,然后笔直地站在门边。
虞珺倩看向黑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映照下,是一张帅的有些过分的脸庞,正是傅砚辞。
虞珺倩把厚厚的棉衣脱下挂在衣架上,转身坐在椅子上。
随后翘起二郎腿,一只手随意搭在一旁的桌子上。
浑圆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微微后仰的身姿使得胸前的高耸呼之欲出,妖娆中尽显诱惑。
“说吧,什么事儿,为什么要我留门。”
傅砚辞目不斜视,冷漠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渐渐响起,竟是罕见的低音炮音色。
他言简意赅地表述着,略带着一丝沙哑。
“今天新来的任晚秋任指导左手手腕似乎有问题。”
虞珺倩挑眉,有些感兴趣,问道。
“怎么说?”
“今天和虞指导你攀谈时,任晚秋脸色突变,我以为是想躲避关于比赛的话题,但后来他似乎还在期待这个比赛,所以我想不是,后来我特别关注过,他一直在用袖口遮住左手手腕,之后吃饭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虞珺倩抬头望向傅砚辞,看他欲言又止。
“继续!说出你的想法。”
傅砚辞停顿了一下,组织了下语言,继续说道。
“之前吃饭我没注意,但是会议的时候我注意过,他左手手腕上戴了一个玉镯,玉镯品质倒是极好,看不出什么玉,看着流光溢彩的,另外,他玉镯遮掩下的手腕有些发红,像是有伤。”
虞珺倩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嘴角噙笑。
“有意思,我们这位任指导很有趣啊,有伤不报吗,他在想什么?”
傅砚辞见状也不再言语,静静站着等待虞珺倩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