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我实在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必须要绕开这个话题,因为我真的无言以对!
我捂着额头,紧闭双眼,十分难受的样子:“酒喝多了,头好疼……我很想睡觉啊……。”
这个转移话题的技能够拙劣的,因为我听见花清流的喉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叹声,但也并没有追问我什么。
花清流抱着我走进了一个大大的房间,又轻手轻脚地把我放到了床上平躺着,我眼睛一闭就是装睡,为了增加真实性,我还加重了呼吸,制造出了微微的鼾声。
后面奴仆送了水和醒酒汤进来,花清流又体贴地给我擦了脸和手脚,硬扶起我,给我灌了一碗醒酒汤,又把我放平睡下了,也没听见他出门的声音,他身上冰冷的气息那么近,盲猜他还坐在床沿。
“若薇?”
“若薇?”
花清流叫了我两声,那声音如水波般柔雅。
随便你怎么喊我也包不能答应你的啊。
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在我的眉眼间描摹,把我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只听他一声沉重的叹息:“怎么办,我已经有些后悔了……。”
什么意思?
后悔什么?
后悔曾经差点杀了我?
不是也没杀成吗?
他今天怎么老是叹气,像老了几岁似的。
喂,趁我睡着要说什么真心话你倒是说完整啊,说一半留一半,让人抓心挠肝的很没道德啊!
可惜他并没有多说一个字就起身开门出去了。
我意识清醒地躺了很久,也没听见他再进来的动静,到底还是一枚君子,懂得男女有别,不会趁人之危。
但这尿意越来越浓,再憋恐怕得憋出急性尿道炎来,必须去解决一下子了。
我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下了床,我要感谢靳若薇有怕黑的习惯,让花清流出门前不会吹灭房间里的烛光,让我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穿好鞋袜,我跌跌撞撞地摸出了房间,提着一个灯笼,找了好大一圈才找到厕所,差点没把我膀胱憋出毛病!回来以后才发现这里算是药王谷的住宅区吧,联排房间不少,就是不知道玄清他们师徒三人睡哪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