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婪还真是什么都要跟他家主子汇报,不过也正常,蛇蜥的事都说了,总要顺便说说为什么吧,再说那天我一路上的表现确实太不在乎了,我现在问他是想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一些私事,而不是全天下都知道的那些东西,没有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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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想的,当然也就这么说给花清流听了,不老实交代,让他觉得我反复无常,更容易被怀疑。
花清流却收回笑容,声音有点冷:“故事太长了,讲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往后有时间再讲吧。”
我坐直身子问他:“什么意思,你今天没时间?你现在不是就没事吗?长话短说就行了。”
花清流重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只是笑得怪怪的,他摸了摸我的头发:“若微,为夫还有要事,这几日就不陪你了,你乖一点养伤,莫要到处乱跑。”
这里面有事,他不愿意说。我往被窝里缩了缩:“几日?你又要出去,荒婪现在半死不活的,万一敌人又杀回来怎么办?”
“放心吧,那日对方受了重创,即使要杀回马枪,也要休养生息才会卷土重来,荒婪已经恢复大半,咱们府中还有这么多高手,不会有事的。”
一群龙套受重创有什么用,再招一批龙套不就行了,不过这话我没敢说给花清流听。
他临走之前特意在府里交代了一圈,大意就是在确保我安全的情况下,我可以在婪音府内外自由活动,出门必须要有人随行,荒婪任何时候都要对我贴身保护云云,最后一句是:“夫人若有什么闪失,自罚蛊钉之刑。”
“尊公子令!”
看着一众训练有素的杀手面无表情地应话,我背后起了一层薄汗,蛊钉之刑是什么?花清流严肃的样子隐隐告诉我这种刑法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酷刑。
晚上守着我入睡之后花清流就带了两个人顶着夜色马不停蹄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