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我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吃过解药,我怎么不知道?”
花清流耐心道:“此药服食一粒可保七日无忧,所以只在荒婪抬你回府那一日替你喂下过一粒。”
难怪,我也大概明白了,瘴气等于吸入性有害气体,算是保护婪音府的一道屏障。可是,那晚的黑衣人像是吸入过瘴气的样子吗,那么生猛。
“我看婪音府外面空气清明,没看出有什么瘴气呢?”我有点怀疑,虽然馥儿也提到过这个瘴气。
花清流有些发笑:“傻丫头,这瘴气的特征便是无色无味,若是轻易叫人发觉,又如何能够对付敌人。”
好厉害的东西!我在心里给花清流输了一个大拇指,当然是针对他天才的理科思维,而不是他破败的人品。
大概半个小时,馥儿就备好了早餐,我没有机会自己动手,花清流体贴地端过了小米粥,耐心地舀起,吹凉,递到我的嘴边,这粥的做法类似于国宴开水白菜,香味扑鼻,诱得人口水直流,吃一口鲜掉眉毛。
当了两天废人,对于花清流这样体贴的行为已经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
吃过饭,看他把餐具放回食盒,我脑子一转说:“花清流,我虽然不记得了,但我也不想问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做什么样的事情,除此之外,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能不能和我说一说,就当说故事一样。”
而且我总觉得她有事瞒着我我不能什么事都听馥儿一张嘴来说。
我以为我对过去的事情感兴趣,花清流多少会高兴一点,然而并没有,他的脸色有一瞬暗下,抬起眼皮声音发冷对我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罢,不必强行回忆。”
他要这么说我还就和他杠上了,我脖子一拧:“你说得这么好听,干嘛授意荒婪带我去找什么破回忆?你在乎的不就是过去的我吗?现在在这儿装什么豁达?”
花清流看我的眼神有点发愣,我眼睛余光看到花清流身后的馥儿脸都绿了整个人跟便秘似的,我去,我话是不是说重了,别是让花清流给感觉出破绽来了吧。
他愣着愣着怎么还笑起来了:“荒婪与我说起过带你去寻找回忆那一路之事,我以为你并不在乎那些记忆,原来比我想象中更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