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心中疑惑,大老板这个时候来,莫非是出了什么问题?

王庆面色灰败,身旁担当护卫的杜壆,仿佛也失去了以往的锐气。

“先生,不好了,苏州城快要丢了!”

“什么?!”

“南边突然冒出来一股梁山的队伍,接连取了杭州、湖州,其前锋部队,已经兵临苏州城下!”

“这怎么可能?!”

“相爷,是真的,领兵的人唤作李俊,坐梁山水师的头把交椅,据末将猜测,他们肯定是从海路过来的,不然不可能这么邪门!”

听杜壆这么一讲,李助终于反应过来。

难怪梁山大军不着急攻城,原来人家早有算计。

王庆上前一步:“先生,眼下这场仗,还有几分胜算?”

李助心力交瘁:“梁山的兵力、装备、庙算,均胜过我军,原本胜算就不大,现在又成了腹背受敌的态势,恕臣直言,此役已经毫无希望。”

王庆见李助如此说,顿时瘫坐在椅子上,双手直发抖,一时间没了主意。

杜壆道:“相爷,末将把之前放在无锡县和常州府的兵,都带了过来。咱们打不过人家,难道还跑不掉吗?”

李助颓然道:“也只能如此了,你带着兵马,护卫陛下返回南丰。我待在这里,帮你们延缓一些时日。”

王庆起身叫道:“要走一起走!”

李助摆手道:“陛下的心意,微臣愧领了。但现在的情势,只能如此布置,不然的话,谁都跑不掉。杜兄,你们一路保重!”

“相爷,咱们……”

“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

在暗夜的掩护下,杜壆率领麾下大军,以及李助交给他的三万精锐部队,从镇江府撤出,准备经由安庆府,返回淮西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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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麾下的斥候发现了部队,连夜派出分队侦查,于天亮之前,将情报送到了高层手中。

王小飞当机立断,派出卢俊义、花荣,领着麾下一万余铁骑,迅速追了上去。

吴用笑道:“还是闻先生神机妙算,早叫林冲、岳飞占了安庆府。不然的话,王庆这厮有杜壆护卫,还真有可能跑掉。”

闻焕章摆摆手,谦虚道:“哪里哪里,不过是老朽侥幸罢了。此役过后,即便王庆逃回淮西,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寨主,攻城时机已至,宜早做决断!”

“好!朱武兄弟,你来指挥,争取半日拿下镇江城,不给李助逃脱的机会!”

“诺!”

……

杜壆领着大军一路狂奔,来到安庆城下。

可当他看到城头飘扬的杏黄旗之后,心中暗道不妙。

这可恶的梁山,动作实在是太快,太狠辣了!

岳飞站立城头,远远望见杜壆,情知此人是一员大将。

顺手抄起梁山特制的上品弩机,瞄准就是一箭。

杜壆听见风声,立即闪身下马,幸好躲得快,不然便成了岳飞的箭下之鬼。

而其坐下的赤炭马,却是躲避不及,代主人受了这一箭,倒地待死。

杜壆见安庆已入敌手,情知此地不宜久留,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指挥士卒继续沿江西行。

同时吩咐前锋部队,立即收集民船,准备在安庆以西,寻机渡江。

……

从镇江到安庆,只有百余里的路程,卢俊义、花荣麾下的骑兵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

敌人已经是穷途末路,安庆城内的林冲、岳飞也率部出击,与卢俊义、花荣汇合。

共三万余的骑兵,向杜壆所部追击而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追上了。

没等杜壆麾下大军展开,铁骑便冲入敌阵,进行猎杀。

杜壆叫苦不迭,连忙将王庆送上刚征来的民船,随后指挥士卒,与梁山铁骑周旋。

卢俊义手中有三万余骑,而杜壆指挥的楚军士卒亦有九万之众,此刻在江岸边上摆出一个刺猬阵,骑兵虽然迅猛,一时也无法将其全数消灭。

但杜壆属于背水作战,找到的民船也不过三五十艘,想要全数渡河,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且步兵对上骑兵,跑又跑不掉,情势对于楚军来说,极为不利。

这就是提前抢占安庆府,断敌退路的妙处。

当然啦,没有蔡京的法术襄助,梁山面对楚国王庆拥有绝对的优势,无论怎样打,最终的结果,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