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劲没有意见,他的确应该去找林家的人,一个容易毁了他的婚礼,他也不该有好日子。
当容易在京都的那些事,传到容父的耳中时,他眼皮狂跳。
他以为最快的速度去往容易得在外的住处。
“容易,出来!”
容父怒气冲冲的出现,容易漫不经心的一瞥,他继续冲着咖啡,容易见状,眉头突突的厉害。
他冲上去夺走咖啡杯,重重一掷!
“你怎么敢做出抢别人新娘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带走的人是谁,那是京都裴家的儿媳!那是裴劲的妻子,容易……往日你怎么不着调我都不在乎,可你不该招惹裴家,更不该招惹裴劲。”
他怒了。
但更多的是担心。
裴家的人想弄死容易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是他的亲生儿子,容父当然不忍心看着他出事。
他又急又气:“现在立刻将人送回去,我再准备些礼物,就当做是赔礼道歉了。”
他试图帮儿子解决好所有的事情。
但是容易不为所动,他坐在椅子上盯着容父,这幅态度着实惹恼了容父,他蹙眉:“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
“听清了!又如何?”
“将人送回去。”
容易站起身,他认真的盯着容父,吐出冷冰冰的三个字:“不可能。”
一股怒火在头顶炸开。
“得罪裴家对你没有好处,来人,将人送回去。”
“你是担心对我没好处,还是担心对林家没好处。”容易语带嘲讽,容父的脸色当场跟着变化。
他不能忍受容易对他的嘲讽,当场不再回应,而是叫人去将人放走,可惜这里是容易的地盘。
他没有权利指使其他的人。
容父责怪他,容易不为所动,他嗤笑一声:“你知道我带的人是谁吗?”
“裴劲的妻子!”
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个时候问这些问题,有意思吗?
容父正要教导他时,容易道:“黎青萝,她是黎青萝,爸,这个名字,熟悉吗?”
他欣赏着容父震惊的面庞,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还要我放她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