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不再理会众人,扭头就走出了医馆。
李文博见状,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忙向茯苓使了个眼色,急切地说道:
“快去追啊!她说得没错!”
茯苓看着地上翻滚的刘厚朴,擦了擦眼中的泪水,把绳子递给李文博,哽咽着说:“李叔!你来绑吧!”
此时的刘厚朴已把全身衣服都抓破了,指甲里嵌着血肉,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茯苓,小妹,小妹,杀了我吧,杀了我,我难受得要命,杀了我呀,我身上痒得受不了了,杀了我!我受不了了!”
李文博见他要往脸上挠,赶紧接过茯苓手中的绳子,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刘厚朴按在地上,
迅速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又顺手把号脉枕塞进他嘴里,阻止他继续哀嚎。
接着,李文博又麻利地捆住他的双腿双脚,然后把他扛到了后院。
李文博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刘厚朴。
“厚朴啊!”他微微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
“不是叔不心疼你,不给你求情,之前你确实败家了些,叔也对你很失望,看不到希望。
可眼下不一样了,有了转机,有希望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还有期待,
“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你们祖上几代传下来的医术和这医馆,就这么毁在你手里。
陈姑娘做事的方式虽说狠了些,可她确实有些本事。
你看看现在,这医馆要是没了坐堂大夫,根本不会有人上门来瞧病。
难得她愿意留下来,你就收收心,好好跟她学学。
等九月份你考进学堂,我再去求李老神医带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