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闫晚琬这般油盐不进,户部尚书顿时没了办法,他心急如焚,赶忙向养济院院董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说几句话,要是完不成这差事,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
然而,还没等养济院院董开口,闫晚琬便直接下了逐客令,神色冷淡,语气生硬,“两位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本县主事务繁忙,可没兴趣招待外人。”
两人一时语塞,心中不约而同地想着:如此蛮不讲理,难怪皇上将她视作心腹大患。
眼见二人毫无反应,依旧站在原地不为所动,闫晚琬顿觉与他们多费口舌实乃浪费时间,索性不再多言,径直吩咐府中下人,将这两人“请”出了县主府。
户部尚书和养济院院董被下人半推半就地“请”出了县主府,两人站在府外,望着那紧闭的朱红色大门,满心的不甘与无奈。
寒风呼啸着吹过,吹得他们的衣袍猎猎作响,也吹得他们心中的愁绪愈发浓烈。
“这可如何是好?”
户部尚书长叹一声,满脸的愁容,“若是就这样回去复命,皇上必定龙颜大怒,咱们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眼神中满是焦虑,本来势在必得事情,最终却在一个女人身上出了绊子。
养济院院董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尚书大人,依我看,这闫县主并非真的不怕抗旨的后果,她不过是心中有自己的盘算罢了。咱们得想个办法,让她明白,接收难民对她来说,其实是利大于弊的。”
户部尚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急切地问道:“院董可有什么良策?快说来听听。”
养济院院董微微沉吟,缓缓说道:“我听闻闫县主在南平府经营了不少商铺,生意更是做得风生水起,名下产业众多。如今南平府正缺人手,那些难民虽然身份低微,但只要稍加训练,便能成为廉价的劳动力。若是我们能从这方面入手,说服闫县主,说不定她会改变主意。”
户部尚书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此计甚妙!只是这闫县主向来固执己见,我们该如何让她相信我们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