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臣此番押粮而来,除了职责在身外,还有一要事,想要面奏陛下。”温凉玉当即跪地,正色解释道。
孙宁一听,心中一动:“你起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谢陛下,臣这次所以前来,乃是发现了一个战机策略,或可帮陛下于短期内拿下洛阳。”
再开口时,孙宁还真被温凉玉的这句话给说得一惊,身子也跟着迅速一正:“此话当真?”
“臣岂敢欺君!”
“那是什么策略?”孙宁急忙又问道。要是真有什么妙策能一举拿下洛阳,孙宁自然不介意尽早用兵的。
“臣斗胆先问陛下一句,这次拿下开封后,朝廷所以暂时不再进军,可是因为顾虑洛阳守军势大,又有关隘大城,难以轻易拿下的缘故?”
“对,不光是这两条,我还顾忌长安的李万年会从旁杀出,甚至北边的鬼戎和郭寒……如果能在短时间里拿下洛阳,自然没有半点顾虑,可一旦陷入长期的攻防,这变数可就太多了。”
“陛下所虑甚是,确实,要是旷日持久去攻伐一座座关城,于朝廷来说弊将远大于利,所以还不如按兵不动。
“所以臣以为,想要打下洛阳,也绝不可强攻其关城,不然哪怕我们兵马再强,损伤也不是能轻易承受得起的。
“不过,眼下臣倒是想出了一个计较,说不得就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洛阳,至不济,也可使其如开封一样,在短时间内成一座孤城。”
“什么策略?”孙宁更是精神一振,快速问道,双眼更是锁定其人。
温凉玉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直视孙宁:“陛下之前不是提到,想要对付洛阳,只靠我们一方之力有些不足,想要借助鲁地的兵马吗?”
“他们……”孙宁稍稍皱眉,说实在的,鲁地的兵马确实能帮自己不少,但作用到底多大,他还真吃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