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彦诏挡住裴元洲的视线。
“裴总要做什么?”
“邢总,我只是想和骆槐说一句话,你又何必这么害怕?”裴元洲眼里带着恨,恨邢彦诏占据骆槐,恨邢彦诏对裴氏的赶尽杀绝。
但,他更恨自己。
恨自己弄丢了骆槐,恨自己略逊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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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落得今天的局面。
骆槐拉过邢彦诏,牵着他的手问裴元洲:“你想说什么?”
邢彦诏终于退一步:“只一句。”
一句就是一句,多说一句他就弄死他。
“对不起。”裴元洲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骆槐在想,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个个都来道歉,是大结局前的结算吗?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摇了摇头。
裴元洲欲张唇,邢彦诏眼神警告:“一句说完了,滚吧,裴总。”裴总两个字像是故意的,毕竟裴氏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裴元洲苦涩地看向骆槐。
骆槐:“我知道啊。”
裴元洲:“什么?”
“知道你对不起我。”骆槐说,“我很早就知道你对不起我,你知道的太晚了,时间不等人。”
说完扭头对邢彦诏粲然一笑,抱着他的手臂,有点撒娇的意味:“饿了,诏哥。”
“嗯?”诏哥?
“老公。”骆槐自认为她和邢彦诏都有孩子了,也算老夫老妻,喊声老公怎么了?
所以,她喊得很自然。
“走啦,吃午饭。”骆槐指指自己的肚子,“孩子也有点饿了。”自己转身上车。
邢彦诏关上车门,从裴元洲身旁走过,还故意撞一下对方的肩膀,精疲力竭的裴元洲哪经得住撞,当即踉跄两步。
骆槐看得清楚。
她忍不住想笑,还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
“笑什么?”邢彦诏回头问。
骆槐摇头:“没有笑啊。我笑了吗?”
邢彦诏笑了。
因为骆槐变得越来越活泼了,情绪也不再只是压着。